亲子鉴定流程是怎么样的?
你好,亲子鉴定分为个人了解结果的亲子鉴定和司法亲子鉴定。
个人了解结果亲子鉴定不具备法律效力,不方便到现场采样,可以邮寄样本或个人采集送检。
司法鉴定用于走司法流程的,如落户,打官司,公证等等。司法鉴定必须要到鉴定所现场由工作人员采样,拍照,录视频,按手印等。还需要带上大人小孩证明身份的证件。
希望我的回答能够帮到你!
亲子鉴定是怎么鉴定的?
上周,新洲凤凰镇退休会计曹先生向本报求助,声称他所在小区内有一个身份特殊的小女孩,因为属于“非婚生子女”,一直没能办理户口登记,眼看着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周边的学校却无法接纳她入校,小女孩已经在幼儿园“留级”了一年。2月17日,记者在小姑娘家里见到了曹先生和小姑娘的奶奶。记者查看了小姑娘的出生证明和其父母的身份信息,之后与小女孩的父亲刘云辉取得联系。
刘云辉介绍,他目前在外打工,孩子留在家里由老人帮忙带着。2011年春节,刘云辉与同乡的邓姓姑娘,按照农村传统,在亲朋好友见证下办了喜酒。“当时我只有19岁,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原打算先办喜酒成家,等年龄到了再补办结婚证。”刘云辉说,同年11月,小夫妻生下一个女儿,取名小欣。
谁知,女儿出生之后,两人的感情却破裂了,不愿意再继续一起生活,就没再去补办结婚证。“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想给她办户口,可是一直没办下来。现在眼看孩子6岁了,我去周边的小学询问,都说要有户口才能正常入学。”刘云辉说,他在社区开具了相关证明,又多次到派出所申请户口登记,工作人员要求他提供结婚证才能给孩子上户口。
记者在新洲区公安分局凤凰镇派出所采访时,工作人员介绍,根据户籍管理相关规定,也为了防止儿童拐卖,像刘云辉这样的情况,需要证明双方的亲子关系。“并不是要结婚证,但必须要有亲子鉴定。如果是男方抚养孩子,就要做父子或父女亲子鉴定,如果是女方抚养,就要做母子或母女亲子鉴定。只要在任何具有资质的第三方机构取得鉴定结果,拿着这份结果到派出所来,就可以完成户口登记。”
合肥亲子鉴定是怎么鉴定的?需要准备什么吗?
合肥DNA亲子鉴定,有司法亲子鉴定、个人隐私亲子鉴定、孕期无创胎儿亲子鉴定、亲缘关系鉴定等,根据用途不同,需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同,可以咨询一下工作人员,鉴定结果准确率99.9999%,亲子鉴定报告全国可用,司法公检法认可。导航一下可以提前预约办理。
亲子鉴定的血型鉴定是怎么样呢?
血型鉴定,就是根据血型的遗传规律对亲生关系的判定。ABO式的血型遗传是受A、B和O三个等位基因控制的。每个人都有其中任何两个基因,这两个基因可以是相同的。在两个染色体配对时,可组合有6种基因,即AA、AO、BB、BO、AB、OO,这6种基因就是决定生物个体特性的遗传基础,称为遗传型。与此相对实际表现出来人的性状称为表现型,这就是通常所说的血型。
亲子鉴定!
需要提供需要鉴定人的检测材料,如毛发、血迹什么的,具体的可以加QQ:216117进行咨询
音乐剧《酒干倘卖无》讲述的内容是什么 票价是多少
音乐剧《酒干倘卖无》讲述的是
一个是即将结束潦倒生命的拾荒者
一个是刚刚出生即遭抛弃甚至濒临死亡的女婴
在相遇的那一刻,两人重见生命的光芒
这对命运多舛的父女
用人性深处的爱,实现了彼此平等的救赎……
女主人公阿美与父亲强叔自小相依为命。强叔因为被火烧伤而失去了工作能力,靠收破烂为生。阿美则是一名在酒吧打工驻唱的音乐学院学生。适逢电视节目《真好声音》面向全国开始选拔歌手,阿美希望能通过比赛而成为一名真正的歌手,并为父亲改善生活,在作曲系师兄时君迈的鼓励下,阿美报名参加了节目。然而父亲却对此事表示了强烈的反对,甚至不惜与阿美断绝父女关系。阿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并成功进入了海选。
在文化娱乐公司总经理余文泰的包装下,她一路杀入了决赛,成为媒体的宠儿。而公司为了宣传的需要,替阿美伪造了一个可以博取粉丝们关注同情的身世。这使得阿美与父亲、时君迈的关系逐渐恶化。
然而,阿美的好朋友出卖了她,将她与父亲的故事爆料给了媒体。一夜之间,阿美从“金字塔顶端”跌落,失去了一切。但就在阿美准备向媒体宣布退赛的时候,她的父亲在网上公布了一个视频,承认自己与阿美没有血缘关系,并接受了“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之后,父亲失踪了。师兄时君迈告诉了她身世之谜: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强叔在绝望之下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了夜空,也唤醒了酒醉的强叔。他抱起婴儿,孩子居然对他笑了。这一笑,把强叔和这个婴儿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在决赛的赛场上,阿美以一曲“酒干倘卖无”唱出了对父亲的感激和思念,父亲能否听到她的歌声,父女俩是否能再相见,这段父女情到底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音乐剧《酒干倘卖无》- 深圳
时 间:2017.05.05-2017.05.07 20:00
场 馆:南山文体中心剧院大剧院
票 价:¥59~199
网友:亲子鉴定是怎么鉴定的视频
楚天都市报讯(记者何婷)说到亲子鉴定,你首先想到了什么?是滴血认亲的狗血剧情,还是寻找到失散亲人后的一纸认定?UC携手楚天都市报打造的独家人物栏目《炯炯视频》第二期,带你了解亲子鉴定工作的背后。
这条短视频的主人翁叫王越,是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法医司法鉴定所的一位主检法医师,做DNA亲子鉴定工作已经有5年。
王越介绍,2018年,中南医院法医司法鉴定所接受了1000多例DNA亲子鉴定委托。这些委托人当中,有40%是父亲怀疑孩子不是亲生的,有10%是母亲搞不清楚孩子生父是谁,剩下一半中,有补办出生证需要走这个程序的,或是二胎政策开放后给之前超生孩子补户口的。
来司法鉴定所的人,有人戴帽子有人戴口罩还有人戴墨镜,怕被熟人看到。有个年轻女孩,从怀孕到孩子2岁,拿过来4份检材,给孩子做生父的血缘匹配;一个21岁女孩,因父母管教太严,来检验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一位母亲,女儿2岁时被拐走,重逢时,她已当了外婆;失散半个世纪的三兄妹,拿到同胞关系鉴定书,哭着抱成一团……
要做亲子鉴定,需要提供检材。普通检材像头发、血液之类,特殊检材有指甲、口香糖、精液等,陈年尸骨则属于疑难检材。根据检材的不同,收费和难度也有不同,*快的3、5天可以出报告,*慢的要半个月。遇到严重事故无法辨认尸体的情况时,就需要去殡仪馆采样来做鉴定。
作者:谢复根
“看清楚了,这所谓的儿子跟我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吴民将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书狠狠甩在老婆林燕凤跟前。
林燕凤拿起看了一下,对吴民说:“你想说什么?”
吴民说:“说什么?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这既不是我的儿子,我俩还有必要在一起生活?”
林燕凤说:“你的意思是要离婚?”
吴民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路吗?”
林燕凤说:“行,你既然认定这不是你的儿子,那就离吧?不过,儿子谁来抚养?”
吴民说:“你怎么还有脸问出这种话,不是我的儿子,我还有义务抚养?”
林燕凤说:“那好,儿子我来抚养,不过,吴民,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儿子就是我们的儿子,当然,你不想抚养,我也不勉强你,可将来儿子长大了,你老了,可别说他不认你这个当父亲的!”
吴民说:“你以为我将来还要靠他养老?”
林燕凤说:“那好,你既然想离,那这财产如何分?”
吴民说:“我不为难你,家里的小车我开走,其余房子、存款都归你。我离开这个家,回我爸妈那儿。”
林燕凤说:“好啊,那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上述争执发生在三个月前,准确地说,是吴民和林燕凤离婚前俩人*平静*理智的一场争吵。
说实在的,吴民和林燕凤离婚后,*初一段时间里他也后悔过:自己是不是草率了,就为了那一纸亲子鉴定书?要是那鉴定书是假的或搞错了呢?
为此,他把保留的样本:“儿子”的几根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又去请一家更权威的机构、一家上海的鉴定机构鉴定。为了怕鉴定报告书邮寄时出差错,他对鉴定方说,报告不用邮寄,由他自己上门来取。
一星期之后,他拿到了新的鉴定书,结果结论和上次一模一样。如此,他的后悔和内疚之心荡然无存。他恨林燕凤,居然瞒了他那么久,让他当了整整八年的冤大头!
吴民和林燕凤都来自一个江南的水乡小镇。他们原本是同学,从小学一直到初中。中学时的林燕凤是班花,有好几个男同学都暗恋她。吴民是其中一个。与吴民一样,班里的另一个叫刘宗明的男同学也喜欢林燕凤。刘是班长,成绩也好,只是家在农村,与其相比,吴民在这方面就颇具优势了。
林燕凤对闺蜜阿丹私下里说,她将来是不会嫁给家在农村里的同学的。这就是说,她要嫁也要嫁吴民这样的人。吴民不但是镇上人,而且老子还是镇供销社主任。这头衔,在那个年头是很吃香的:要什么有什么。林燕凤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家,骨子里那种想嫁入“豪门”的想法她一点儿不少,故毕业不久,她就成了吴家的媳妇。
结婚那年,林燕凤二十一岁,第二年她就怀上了孩子。只是生孩子时,吴民不在身边,他去外地采购百货物资了。那时的吴民凭着老子的关系,进了镇供销社,当了一名油水很多的采购员。本来老婆马上要生产了,他是不能出那趟远门的,但吴民不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跑一趟。他满打满算自己能在老婆生孩子之前赶回来,谁知,待吴民风尘仆仆从外地回来时,老婆已经从镇卫生院出院回到了家里:老婆提前生了。
吴民看到林燕凤为自己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时,那股喜悦情就别说了,他觉得吴家的香火这就算接上了。可是当后来有人说,吴民,你这儿子不像你啊?起先,他以为别人跟他开玩笑,并不往心里去,但听得多了,这疑心病就上来了。
按理说,儿子不像自己只要像娘也正常,可这儿子既不像自己,也不像老婆,那这儿子到底像谁呢?为此,他开始对儿子的态度不像刚生下来时那么亲热了,心口总觉得有一个疙瘩搁着。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老婆。他知道老婆在读书时有好多男同学暗恋她。如果不是自己有一个掌权的老子,自己在男同学中是缺乏竞争力的。尤其是和班长刘宗明比,刘班长除了家在农村外,其他条件都不会比他吴民差。吴民想,以老婆的社交圈来看,老婆除了有一个闺蜜阿丹外,其他好像再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了。故老婆如果真的婚前出轨,那也只能在同学里找。但经过一段时间观察,老婆这方面似乎做得都很规矩并没有可怀疑之处。那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不像自己也不像老婆呢?
后来,吴民出差,他把这心头的疑虑跟一个住同房间的也是出差的陌生朋友说了,陌生朋友说,这事好办,只要做一个亲子鉴定就可知晓。于是,就有了吴民做亲子鉴定后和林燕凤离婚的故事。
这天是星期天,早上,林燕凤将儿子送到兴趣班后刚转头想去附近的菜场转转,手机响了。是闺蜜阿丹打来的。
阿丹说:“燕凤,你在哪儿?”
林燕凤说:“有什么事吗?”
阿丹说:“燕凤,还记得我们中学时的老同学刘宗明吗?”
林燕凤说:“记得啊,我们来县城时,他当上了乡里的乡长了。”
阿丹说:“是。不过,他现在更厉害了,是县建设局的局长了。”
林燕凤说:“是吗?你不会是想走他的路子换个工作吧?”她知道阿丹对现在的超市营业员工作一直不满意。
阿丹说:“那里,我是听到了一个情况。”
林燕凤说:“什么情况?”
阿丹说:“你知道吗?刘宗明的老婆去年死了!”
林燕凤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她老婆死了?”
林燕凤和刘宗明老婆有过一面之缘,那年,她和刘宗明老婆同一天上产台,同一天生儿子,同住在一个病房里,又加上她是刘宗明的老婆,故印象很深。而现在却听说她死了。
林燕凤说:“是怎么死的?”
阿丹说:“听刘宗明说,是得淋巴癌死的。”
林燕凤说:“真可惜了,她好像比我还小一岁。”
阿丹说:“不说这个,燕凤,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事吗?”
林燕凤说:“为什么?”
阿丹说:“你不觉得这消息对你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
林燕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机会?”
阿丹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刘宗明当年不是追过你吗?”
林燕凤明白了,不满道:“阿丹,说啥呢,那是当年,人家现在是大局长了,怎么还记得我这个小女子呢?”
阿丹说:“这么说,你也有想法?好,只要你有想法就行,这事我去跟他说,我把你们拉上线,余下的事你们自己办。”
林燕凤说:“你先别去说。我问你,你是怎么联系上他的?”
阿丹说:“你问这个啊,说来也巧,昨天我去学校接女儿,在校门口遇上他了,这才知道他二年前从镇上调到县里了,先是副局,当了一年副局就升作局长了。我问他住在哪里,他说住在东门丽景花园。你知道吗?那地是干部住宅区。对了,我这里还留了他的电话号码,要不你们自己联系?”
林燕凤说:“算了,我不要。”
阿丹说:“那这样吧,等我联系他,再探探他的口风,我估计你俩这事应该有戏,毕竟对他来说,你是他的初恋啊。”
林燕凤不作声了。
吴明得知林燕凤和刘宗明走到一起,也很偶然。那年,因为老爷子的关系再加上自己的努力,他也从小镇调到了县城的供销联社,担任采购部经理。
这天,他去联社下属的各商场检查货物上架情况。就在他要走到连云大厦之前,他看到了前妻林燕凤从商场里出来,他刚要上前打招呼,忽然又看到老同学刘宗明也从商场里出来,走到林燕凤身边,俩人一起并肩下了台阶。
吴民知道,当年这位班长如今已是县城里小有名气的建设局局长了。不过,吴民对这位老同学依然蔑视,在他看来,这位老同学再怎么着也是普通人一个,只有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官二代”,他当年不是跟自己争夺过林燕凤吗?结果还不是败在自己的手里?现在好了,自己扔了的破鞋,看情形他是穿上了。
想到这里,吴民信心倍增,快步迎了上去:“老同学,逛商场啊?”
刘宗明一看是吴民,稍稍有点尴尬:“是,吴民,你也在逛商场?”
吴明说:“我不是,我是工作人员。”他转向林燕凤,“这不是我们的班花吗?怎么,不带儿子一起逛?”
林燕凤不理睬他。
刘宗明解释说:“你儿子今天上学。”
吴民不屑说:“什么是我儿子,还不知跟谁生的呢!”
林燕凤一下子怒了:“吴民,你不要太过分,不是你生的,难道是我跟畜牲生的?”
吴民被林燕凤骂得一愣,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讷讷地说:“开个玩笑,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林燕凤依然怒目:“你这是开玩笑吗?你这是满嘴喷粪!”
吴民脸一阵红一阵白。
刘宗明忙打圆场:“好、好,吴民,我们还有事,以后见。”说完拉着林燕凤离开了。
吴民听林燕凤在对刘宗明说:“怕他干啥?这就是个畜牲!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
吴民想追上去问,问谁是畜牲?可又觉得今天自己理亏,到底没勇气追上去理论。
不过,就在他要踏进商场的那一刹那,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大脑里,儿子,儿子莫非是他的?对,太像他了!他没有多想,立即从手机里找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通了,没等对方先开口,他先说:“阿丹,是我。吴民。”
那边似乎有点惊讶:“哦,有事吗?”
吴民说:“有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事当面问你。”
阿丹说:“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吴民说:“那也行,我就说了。”他顿了一下,“我问你,当年我追林燕凤的时候,是不是那个刘宗明也在追她?”
阿丹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后悔了?来不及了!”
吴民说:“我不是后悔,我想知道他俩现在是不是在一起了?”
阿丹说:“是在一起,怎么,你想干涉?告诉你,他俩一个老婆死了,一个丈夫离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吴民说:“怎么说他俩真的在一起了。”
阿丹说:“是,还是我为他们牵的线。”
吴民说:“你牵的线?好好,我明白了,打扰了。”说着立马挂了电话。吴民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恶气窜了上来。
一星期之后,县纪委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大意是:县建设局局长刘宗明生活腐化堕落,在婚前即和某女(林燕凤)产有私生子(吴童童)。之后虽没有结婚,但私情不断。请组织上对刘宗明这种腐化堕落行为严查并予以惩罚。(可以直接查刘宗明和吴童童有没有亲子血缘关系。)
平心而论,对于这样的匿名举报信县纪委本来是不打算查的,因为这不是实名举报。但因为举报的内容又是有名有姓,故纪委领导决定先把刘宗明叫来询问一下,这既是对一个同志的负责也符合组织程序。
刘宗明来了。
纪委书记老郑开门见山:“老刘,我们不绕圈子,我问你,你和别人有没有私下里生过孩子?”
刘宗明说:“老郑,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老郑说:“我问你有没有私生子。”
刘宗明说:“开什么玩笑,我哪儿有什么私生子?”
老郑说:“那你有没有一个叫吴童童的儿子?”
刘宗明说:“有啊,那是我的继子,不是什么私生子。”
老郑说:“有人举报,这就是你的私生子。”
刘宗明说:“笑话,继子居然变成了私生子?”
老郑说:“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他不是你的私生子?”
刘宗明说:“这我没法证明。我没那本事。”想了一会,“你们实在不信,可以拿他跟我做一个亲子鉴定。”
老郑说:“这可是你说的?好,你这办法好,不过,要是情况属实,你要考虑后果啊?”
刘宗明说:“这是当然,我以我的党性保证!”
谁也想不到,亲子鉴定后,刘宗明居然跟继子真有血缘关系。
刘宗明叫了起来:“老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和他怎么会有那种关系呢?”
老郑说:“老刘,你冷静,我问你,你和林燕凤有没有谈过恋爱?”
刘宗明说:“算不上,不过当年我喜欢她是真的。”
老郑说:“那这鉴定报告总不会是假的吧?而且送样时你也亲自去了。”
刘宗明说:“是不是你们取报告时拿错了?”
老郑说:“就是拿错,你这大名总不会错吧?这样吧,你也别急,先回去,待我们将这事汇报给组织后再说。”
无疑,县里对这件事很重视,*后决定就地免去刘宗明的建设局局长的职务。
林燕凤得知刘宗明的局长职务被免了,直觉告诉她,这事肯定和吴民有关,就要去和吴民说理。
刘宗明说:“说啥呀,免了就免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再说,就是找他理论,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
林燕凤说:“也真奇了怪了,我儿子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呢?”
刘宗明说:“我也好奇,我俩以前又没有做过那种事。”
林燕凤说:“是不是鉴定机构弄错了?”
刘宗明说:“我也这样想过,可又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这种鉴定,鉴定人不会当儿戏的。”
林燕凤说:“那问题会出在哪儿呢?”
刘宗明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要不你跟童童也去做个亲子鉴定?”
林燕凤说:“你是不是做亲子鉴定做出瘾了,有这个必要吗?我自己生的,难道会没有血缘关系?”
刘宗明说:“做了再说吧。这里面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林燕凤拗不过刘宗明,*后只得去做了和儿子的亲子鉴定。
又是一次出乎意料,自己和儿子居然没有血缘关系!这次,刘宗明心里似乎有点谱了。
他说:“会不会出在医院里?”
林燕凤说:“医院?什么医院?”
刘宗明说:“镇卫生院。”
林燕凤说:“这怎么可能呢?当年接生的是黄医生和丘丽萍。丽萍还是我们的老同学呢。”
刘宗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燕凤说:“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刘宗明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有一个想法,童童不是你生的,吴民也说这孩子不是他生的。那么当年是不是你们在产台上把孩子弄错了?”
一听这话,林燕凤刹时无语了。好久才喃喃道:“弄错了?”
刘宗明说:“你回忆一下,当时是不是有弄错的可能?”
林燕凤说:“我还怎么回忆得起呢,当时疼都疼死了。”
刘宗明说:“这我理解。不过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如果真的是弄错了,那么飞飞应该是你和吴民的儿子,当然,我不想有这样的结果。”
林燕凤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和飞飞也做一次亲子鉴定?”
刘宗明说:“还有别的办法吗?”
真如刘宗明判断那样,飞飞和刘宗明没有血缘关系,和林燕凤有血缘关系。同样可以推理,和吴民应该也有血缘关系!无疑,当年两个孩子被互换了。至于是故意还是无意,刘宗明和林燕凤心头都没底。
刘宗明说:“这事要不要告诉吴民?”
林燕凤说:“不行!我不想让这事打破我们的平静生活。”
刘宗明说:“那怎么办?将错就错了?要不,我们回一次小镇,看看我们那位老同学丽萍,跟她说说这件事,看她是什么反应?”
林燕凤点点头说:“好!”
然而,当他们驱车到达到小镇的镇卫生院,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问及护士丘丽萍时,结果被告知,丘丽萍在去年死了。
林燕凤大吃一惊:“死了,怎么死的?”
医院里的人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已经是剩女的丘丽萍被人介绍去县城相亲,本来这事可以由男方主动上门的,但不知丘丽萍是如何考虑的,居然提出自己去县城。因为她有晕车的毛病,故她没有坐班车,而是自己开电瓶车。车经过红旗塘大桥时,上桥,正好有一辆半挂车迎面下来。丘丽萍在小镇上上班,平时大多是走着去,很少开电瓶车,一看这阵势就慌了,一个慌神,握着车把的手就脱开了,仰面往后摔去,也是命该绝了,后脑勺恰巧撞在遗落在桥上的一颗尖石子上,顷刻一命呜呼。
林燕凤唏嘘之后问:“那黄医生呢?”
医院里的人说:“说起黄医生也惨,退休没一年,摔了一跤,摔出了脑梗,现在成了老年痴呆症,已经认不出人了,好在她老公不错,每天屎啊尿啊的地服侍她。”
林燕凤说:“我记得丘丽萍和黄医生好像是师徒俩?她俩人关系怎么样?”
医院里的人说:“怎么说呢?黄医生这个人不错,上手术台,精,但下手术台就有点大大咧咧了。至于丘丽萍嘛,不是她死了还说她坏话,这个人很怪,谁要是不小心冒犯了她,她一定要报复回来,所以她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对了,她死后,有人还说出一个秘密,说她曾经怀过孕呢,是她师傅黄医生偷偷帮她打的胎。”
林燕凤说:“瞎说,她没有结婚,怎么会怀孕?”
“也是,不结婚怎么会怀孕?”医院里的人大概也觉得自己多嘴了,把话又说了回来。
无疑,想弄清楚当年把俩孩子弄错的原因,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刘宗明说:“这事还是告诉吴民吧?把我们的猜想跟他说个明白,这样也可以洗清他对你的胡说八道。”
林燕凤说:“我不,反正我的名誉也被他坏了,要是告诉他,他肯定会跟我争儿子的。”
刘宗明说:“不会吧?他不是结婚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子了?”
林燕凤说:“这儿子他还怕多啊,不要说让他养两个儿子,现在就是让他养三个四个,他也养得起。”
刘宗民说:“这个倒也是实话,他这个商业局副局长据说马上又要往上提了。”
林燕凤说:“从今之后,我俩谁也不要再提儿子们的事了,我们只要把他们好好培养成人就是。”
刘宗明说:“听你的。”
一晃五年过去了。这天休息,林燕凤正在家中的沙发上刷手机,阿丹打来电话。
电话一通,阿丹就对林燕凤说了一个天大的新闻:“燕凤,你知道吗?吴民自杀了!”
林燕凤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丹说:“我是说吴民自杀了,不过你别着急啊,人没死。”
林燕凤问:“为什么自杀?”
阿丹说:“听说他现在的老婆跟他离了。”
林燕凤说:“离了?她不想做做局长太太了?”
阿丹说:“她当然想当局长太太,只是这局长太太做到头了。”
林燕凤说:“我没明白。”
阿丹说:“吴民出事了,听说被县纪委查了。”
林燕凤说:“查了,什么事?”
阿丹说:“肯定是经济问题了,听说纪委找吴民谈过话了。”
林燕凤说:“那也不至于要离婚啊?”
阿丹说:“我一开始也这样想,后来才知道,吴民跟那个比他小十多岁的老婆生的儿子,也不是他的种。”
林燕凤听到这个“也”字,不由地脱口而出:“阿丹,你胡说什么那?”
阿丹说:“燕凤,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这还真不是胡说,是吴民的老婆自己跟吴民说的。她大概看吴民完了,又怕离不成,就把儿子的事跟吴民说了。据说,吴民听后当场气得要昏倒,老婆一走,他就跳了楼,还好,命大,没死。”
林燕凤说:“那他现在人呢?”
阿丹说:“听说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门口有纪委的人守着。”
林燕凤说:“你这么知道的?”
阿丹说:“我是听我小姑子说的,她在医院里当护士。”
当晚,林燕凤将从阿丹那儿听到的事跟刘宗明说了。*后说:“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他?毕竟他是飞飞的亲爸。”
刘宗明说:“这恐怕不行,他现在正处在审查阶段。”
林燕凤说:“你也不用多心,我是想把飞飞的事告诉他。”
刘宗明说:“飞飞的事是肯定要告诉他的,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林燕凤说:“那他要是再自杀怎么办?”
刘宗明说:“这肯定不会了,纪委的人会加强看管的。”
吴民的案子三个月后尘埃落定,被判十一年。打听到吴民的服刑监狱,林燕凤带着儿子飞飞去探监了。
隔着玻璃窗,吴民看到了飞飞,他沮丧道:“林燕凤,你看我笑话也算了,干嘛还要带个孩子来?”
林燕凤说:“吴民,你看清了,他是谁?”
吴民说:“我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刘宗明的儿子?”
林燕凤说:“不,他不是刘宗明的儿子,是你的儿子。飞飞的父亲是你。飞飞,这是你亲爸。”
飞飞来之前,刘宗明和林燕凤已经做过思想工作了,故这会儿倒也没什么困难,他叫了一声“爸爸”。
吴民不信:“你们不用这样来可怜我!我没有儿子!”
林燕凤怒了:“吴民,你不知道自己十三年前做过什么缺德事吗?”
吴民被林燕凤这一声大吼有点懵了:“我?十三年前我做什么缺德事啦?”
林燕凤声色俱厉:“问你,自己想想做过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俩家的儿子当年肯定是被调换了,至于是故意还是无意,现在已经没法弄清了。”
吴民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一点?”
林燕凤说:“我问你,你当年有没有对丘丽萍做过什么缺德事?”
一听是这个,吴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张口结舌。想了一会明白了:“原来是这女人搞的鬼!”
林燕凤说:“别说人家,先反省一下你自己吧!”她对儿子说,“飞飞,你跟你爸说几句话,我在外面等你。”
林燕凤在外面待了没一会儿,儿子飞飞就出来了。就问:“你爸怎么样?”
飞飞说:“我们没说什么话,你出去后,他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然后警察就把他带回去了。”
林燕凤知道,吴民一定是后悔了。然而,这世上无后悔药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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