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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亲子鉴定(南溪区哪个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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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02


南溪县小孩办户口须做亲子鉴定,问在什么地方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必须到当地的司法鉴定机构进行。具体请咨询当地司法局或本省司法厅,或者在上述部门官网查询本地正规司法鉴定机构名录。网上很多机构声称能做亲子鉴定,建议谨慎选择,以免上当。价格一般3000左右,过高或过低也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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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没有到年龄的上小孩户口要不要罚款

没有结婚证,生育孩子,要办理上户有政策,不需要罚款,有出生证明,可以随母办理上户,要随父上户,需要做亲子鉴定。
2016年01月14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解决无户口人员登记户口问题的意见》要求依法为无户口人员登记常住户口:
(一)不符合计划生育政策的无户口人员。政策外生育、非婚生育的无户口人员,本人或者其监护人可以凭《出生医学证明》和父母一方的居民户口簿、结婚证或者非婚生育说明,按照随父随母落户自愿的政策,申请办理常住户口登记。申请随父落户的非婚生育无户口人员,需一并提供具有资质的鉴定机构出具的亲子鉴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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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亲子鉴定?什么是亲子鉴定,司法亲子鉴定和个人亲子鉴定怎么做

  在说亲子鉴定多少钱之前,先说什么是亲子鉴定,司法亲子鉴定和个人亲子鉴定的作用。每个人都有做亲子鉴定的权利,无需申请,但是首先要明确做亲子鉴定的目的:
1。司法亲子鉴定。
如果是报户口、公证、打官司,那要做司法亲子鉴定,需要鉴定人到场,现场采样、拍照片、工作人员核对核对证件,带上鉴定人的有效身份证件,司法亲子鉴定的报告才是有法律效力的。



什么是亲子鉴定?什么是亲子鉴定,司法亲子鉴定和个人亲子鉴定?

现在的DNA亲子鉴定是根据遗传学原理,运用现代生物技术,对被鉴定者进行特定DN**段的提取和检测,并对结果进行相应的计算和分析,从而得出鉴定结论的过程。”这比古代的那些“滴血认清”或者“滴骨认清”要准确的多。现在的亲子鉴定种类用途很多。大致分为以下几种 隐私鉴定 胎儿鉴定 亲缘鉴定 司法鉴定 落户鉴定 移民鉴定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建议你选择隐私鉴定,也就是个人隐私亲子鉴定,准确率与司法亲子鉴定完全一致,而且私密性强,可以匿名委托,也可以直接邮寄样本鉴定,但鉴定结果不能作为法律用途。(落户、移民、司、亲源)。如果需要用作法律用途在鉴定的时候需要提备注。如果还想了解更多的关于基因健康的知识,请关注裕力健康或者在下方评论留言,欢迎点击关注。



赤峰宁城个人亲子鉴定在哪里申请鉴定?需要什么证件?具体地点是哪里?

赤峰宁城个人亲子鉴定可以在赤峰粤泰亲子鉴定中心申请。个人亲子鉴定不需要证件,需要自己提供血痕或者头发样本送检或者邮寄都可以的。
具体地址是赤峰万达C区7号楼12层1217室



福建闽清有做亲子鉴定的吗?

亲子鉴定根据用途不同可以分为司法鉴定和个人鉴定,如果需要做个人鉴定,只需要提供当事人双方的样本,然后送到鉴定机构的采样点或者直接邮寄到实验室都是可以的。如果是做司法鉴定,需要当事人双方持有效证件到场,好多鉴定机构也是提供上门服务的。根据用途不同可以分为司法鉴定和个人鉴定,司法鉴定一般1200元/人左右,个人鉴定根据样本不同,价格不完全一样呢,*便宜的是血痕、口腔拭子等常规样本,一般800元/人左右,还有一些特殊样本,指甲等1000元/人,其他样本口香糖、筷子、烟头等1200元/人,以上报价都是按照人算的,父子两人做鉴定算两个人,另外大人和小孩的样本可以不一样的。



网友:南溪亲子鉴定

当她从电视里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她像疯了一样找出钥匙去车库取车,不顾一切横冲直闯,她要找江御庭,一定是他做的,是他在惩罚她伤害了苏倾倾!

可分明那一刀是她捅的,他为什么要报复在她爸爸身上?!

油门被南溪踩到了底,四周的高楼大厦呼啸闪过后视镜,她定定地望着前路,距离江御庭的公司越来越近……

脑海中只有江御庭一个人!

但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当车子即将逼近公司大门时,苏倾倾牵着睿睿突然出现在马路前沿。

南溪被闯进视野的一大一小吓了一跳,心脏剧烈跳动起伏,右脚迅速去踩刹车,偏偏车速没有丝毫变化。

她傻住,气血直冲头顶。

苏倾倾也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抬眸朝这边看了过来……

认清驾驶座上的人是南溪,她恐慌地睁圆了眸子,脚下似有千斤重,挪不开半寸。

南溪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浑身都在颤抖,试探着将右脚提起再度缓慢地踩下,可是不行,一点用都没有!

车子还是高速行驶,直挺挺的朝苏倾倾和睿睿撞了过去!

“啊——”当车子急速驶来的那一刻,苏倾倾心慌意乱,竟一把丢开了睿睿,自己飞快朝地上打了个滚,往另一侧逃生。

南溪无法置信地望着苏倾倾将一个不到四岁的睿睿独自丢在马路中央,捏着方向盘的掌心全是冷汗。行,一点用都没有!

南溪无法置信地望着苏倾倾将一个不到四岁的睿睿独自丢在马路中央,捏着方向盘的掌心全是冷汗。

而后,她疯狂地扭转方向盘,双眸凝视吓傻了的睿睿,多么想告诉他一句不要怕……

砰。

车头避无可避地撞到了睿睿,然后歪斜着栽进绿化带中。

南溪脑袋重重砸向方向盘,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将她朝后弹开,额头粘稠猩红的血顺着额角往下滑,南溪头重脚轻,眼前一阵阵发黑……“来人啊,救命啊!睿睿,睿睿你不要死……”车窗外,苏倾倾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勉强拉回了南溪的思绪。

南溪跌跌撞撞地从车内下来,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睿睿,大脑轰一瞬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直到后来,睿睿被送进急救室,南溪才茫然地找回些许意识。站在急救室门外的长廊上,江御庭眼底汹涌着海啸般的愤怒,恨不得将南溪千刀万剐……

“南瑜,你对睿睿做了什么?!”

南溪颤抖着声线,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滚落,垂下了头:“对不起。”

啪!

苏倾倾也狠狠甩了南溪一巴掌,揪着心脏凄厉咆哮:“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睿睿他是无辜的,他才三岁半,你要怎样就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撞他,他就是我的命啊……”

南溪近乎透明的唇瓣张了张,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无论苏倾倾当时是吓傻了还是为什么抛下睿睿。

她开车撞了他,是事实。

“对不起。”她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一想到躺在手术台上挣扎求生的睿睿,她心口就像被人挖了个洞,鲜血淋淋生不如死。

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

手术室的门在此刻开了。

一袭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睿睿怎么样了?”苏倾倾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颤着手,赤红的眼底满是血丝。

江御庭背脊也似被压得有些弯,凛声道:“周医生,救活我儿子,无论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周医生表情有几许无奈:“江先生,令公子失血过多,偏偏血型也是熊猫血,你也知道,这种血型难得,医院虽有库存但着实不多,我担心一会手术过程中可能会需大量……”“那御庭的血可以么?”苏倾倾忙哽咽着说。

周医生摇了摇头:“直系亲属不能给孩子献血,容易导致并发症,致死率高达90%以上,*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输血……”

江御庭眸色骤然阴沉,掌心扣住了南溪的手腕,推到周医生面前:“她也是熊猫血,抽她的!”“南瑜不行,她不能抽!”苏倾倾瞳孔瑟缩,声音一瞬间变得无比尖锐,近乎声嘶力竭。随着她这一声呐喊,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苏倾倾指甲陷入掌心抠得血肉模糊。

她很努力保持镇定,解释道:“御庭,你忘了么?南瑜前不久才跟你献过血,感冒高烧一直反复,如果抽他的血,万一病情传染给了睿睿……”江御庭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周医生拧眉劝道:“感冒病毒可以再吃药,但若是失血过多就有性命之忧!”

“我可以抽,多少都可以……”南溪急促地用力点头,眼眶雾蒙蒙的,鼻尖也泛着红,越是耽搁下去,睿睿的危险就越大。

“不用了,我想到我认识一个朋友,他也是熊猫血!”苏倾倾却突然喊道,惊慌地去掏手机:“十分钟,*多十分钟就能赶过来,他比南瑜健康,也比南瑜可以捐献的血量更大……”

喃喃低语着,她匆忙拨通了电话。

南溪怔怔的站在那里,望着提醒手术中的灯,沉默的像一座雕塑。

江御庭垂眸瞥了眼苏倾倾,*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直到献血的那个男人到来,自称是苏倾倾的远房亲戚程颐。

一袋袋的鲜血被送进手术室,所有人的心脏都高悬着。

南溪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像沙漏里的流沙,走得那么快又那么慢。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

周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护士推着还在昏迷中的睿睿去往ICU。

“医生,睿睿他……”苏倾倾依旧红着眼**个上前。

周医生解开口罩,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小少爷头部受到严重撞击,内脏也大出血,但好在如今伤情已经稳定了,熬过这几天观察期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辛苦你了。”江御庭攥紧的拳心微微松弛。

苏倾倾跟着睿睿的病床走,“江御庭,我有话跟你说,麻烦你跟过来一下。”

江御庭对上南溪眼底那一层薄薄的水汽,扬了扬嘴角,满是讥诮:“如果你是想认罪求情,那你*好祈祷睿睿平安无事。”

南溪细密的睫毛抖了抖:“一码归一码,我撞了睿睿,我认罪,没有辩驳,我要说的是另外的事……”“南瑜!”苏倾倾一改刚才对南溪的态度,变得再度刻薄尖锐起来,狠狠地推了南溪一掌,嘶哑着嗓音吼道:“我念在当年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不想追究这件事了,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睿睿也不想看到你!”

南溪原本站得太久,腿脚就僵硬着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被苏倾倾这一掌,直接推得摔在了地上……

小腹传来一阵细密的坠痛。

煞白着小脸,她仓皇抬眸,定定地望着江御庭:“我父亲是不是你陷害坐牢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江御庭漆黑的眸轻扫,像俯瞰蝼蚁。

南溪默默地爬起来,默默地流泪:“你总说南家欠了江家,是我爸爸毁了你的半生,可是江御庭,你知不知道你也毁了我的半生,你痛了恨了可以伤害南家陷害我爸爸,可我的这笔债,又该去向谁讨呢?”

长睫沾染了水汽,澄澈的眼眸像蒙上一层绝望的灰。

一点都看不到初嫁给他那晚的清亮。

“要怪就怪你有个那样的父亲。”江御庭别开视线,大概天气太冷了,说出来的话竟也透着几分烟熏后的沙哑。

江御庭搂着苏倾倾要走,去守着睿睿。

“江御庭!”

南溪哪里肯让他就这么走了?

噗通一声,她在他身后跪下,双膝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沉闷,她很努力挺直脊背:“你可以拿走南家的一切,我只求你放过我爸爸,他年事已高,而且双腿有旧伤,根本受不了监狱的寒湿,捅伤苏倾倾是我做的,撞伤睿睿也是我做的,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

走廊上蔓延着沉寂,也许只能听到那些缥缈的心跳声。

江御庭一下都没有回头。

“南瑜,你的确该跪,但不是报复,而是赎罪!残忍到连睿睿那样一个四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凭什么觉得你这样的人可以代替南骏腾去坐牢去向我父母忏悔?”

江御庭带着苏倾倾走了,南瑜还跪在走廊上。

程颐似乎也很在意睿睿。

“南小姐,听到江先生的话了吧?你应该为睿睿赎罪!”说着,程颐揪着南溪的头发,将她身体往下压,额头对着睿睿的病房重重地撞在地上。

咚,咚,咚。沉重的声响在耳畔炸开,南溪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就连头皮也像要断裂,隐隐有粘稠的鲜血顺着额角下滑,凝固在惨白的小脸上。

程颐又狠狠将她丢开:“比起苏小姐和睿睿小少爷受的苦痛,你这一点还不足十分之一,敬请笑纳啊!”

程颐猖狂狞笑着便打算离开。南溪瘫在地上,意识有些不受控,却还是赶在程颐离开之前叫住了他。

“那晚,和苏倾倾偷情的男人就是你吧?”

程颐瞬间冷下了脸,映衬着雪光,宛若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鬼,叫人胆颤心惊。

南溪强撑着双膝站了起来,扶着墙壁堪堪站稳,嘴角的笑却很嘲弄:“我认得你的声音,那个保镖也是你安排的吧?”

程颐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你好像很爱苏倾倾呢,可她一心要做江太太,还密谋利用睿睿,你确定当她获得了江御庭的宠爱之后,还会记得你么?”

“江御庭高高在上,有钱有权,你算什么东西?”

“住嘴!”程颐额头青筋一根根炸裂,猛地伸手卡住了南溪的脖颈:“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反水么?我告诉你,做梦!倾倾是爱我的,等她坐稳了江太太的位置,就弄死江御庭,财产都是她的,到时我们远走高飞,谁也别想破坏我们!”

南溪被他掐着喘不过气,模糊间她大概听到了这些歹毒的词句。

原来苏倾倾的阴谋是这样……

原来她真的不爱江御庭……

在她脑海一片浑噩,即将陷入昏迷之际,程颐突然住手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冷笑道:“少动歪脑经了,不如想想怎么救你监狱里的父亲比较好?哈哈……”南溪每天都会去ICU病房外看望睿睿。

小小的一团,躺在冰冷的病床上,靠在呼吸机费力地生存着,可他骨子里流着江御庭的血,医生说他的意志力极其顽强,平安脱险了。

南溪得知消息的时候,微曲着身子,靠在墙壁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问题随之而来。

睿睿是江御庭亲生无疑,究竟是不是苏倾倾亲生的?

若是亲生,她怎么会说睿睿身份可疑,又怎么会在她开车撞出去的那一刻,只顾自己逃命,将睿睿独自丢在危险之中?

南溪买通了护士拔了睿睿的头发,又找机会捡了两根苏倾倾的头发,送给医生做亲子鉴定报告。

她心底有一点点微末的希望。

如果她揭穿苏倾倾的阴谋,如果她揭露睿睿的身世,是不是可以用这些来换取江御庭对爸爸的一点宽容?

典当了新婚时南骏腾给她的陪嫁珠宝,南溪总算疏通了关系,想要见南骏腾一面。

却没想到在监狱外迎面遇到了刚从监狱出来的苏倾倾。

苏倾倾没了之前的颓态,纯白色的裙子勾勒出飘然若仙的姿态,眉眼弯弯的笑着,偏生那血红的唇徒增几分阴狠。

“唷,这不是南瑜么?想来见南骏腾?”她巧笑倩兮。

南溪不想理她,自顾自往前面走。

苏倾倾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御庭已经打了招呼,你就算再去一百次,也见不到那个老不死的,还不如继续跪在我儿子的病床前卖个惨,说不定我一心软就帮你和御庭说情了呢?”

南溪轻阖了阖眼帘,再睁开时,漆黑的瞳仁里只剩下冷清:“江御庭大概也不知道在危**头你抛下睿睿独自逃生吧?也对,毕竟你就是佣人的女儿,从小缺乏教养,只会自私自利,觊觎别人的老公,搁在以前,这种当小三的行径应该被浸猪笼吧?”

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苏倾倾的脸上。

苏倾倾气得面庞铁青。

南溪趁机要走,苏倾倾破口大吼:“就算你现在是江太太,你还能活多久?老实告诉你,南骏腾也活不长了,我告诉他他要是不死,死的就是你!”啪——

狠狠的一记耳光当真重重的甩在了苏倾倾的脸颊,她白嫩精致的五官赫然浮现五个深深的指痕。

南溪听到她拼命隐忍的倔强和悲哀,如困兽发出嘶鸣:“我爸爸如果少了一根手指头,我就拉你们所有人陪葬!”

“你……敢打我?”苏倾倾捂着被打得红肿的侧脸,面庞开始扭曲,正要冲南溪撞过来,眼角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赶来的江御庭。

她眼睛一眨,说变脸就变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滑:“南瑜,你就这么恨我么?是,我不该爱上御庭,也不该生下他的孩子,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睿睿……”

南溪用力将她丢开,一心想去见南骏腾。“啊——”

凄厉的惨叫袭来,苏倾倾痛苦地摔在地上。

南溪僵住。

她刚才明明没有用力……

下一瞬,就见江御庭一张盛怒到盈满杀气的俊脸浮现在南溪眼前,江御庭将苏倾倾打横抱了起来,目眦尽裂瞪着南溪:“我不是警告过你去给睿睿赎罪,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南溪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眼神一点都不闪躲,咬紧了牙根:“从前你只是瞎了眼,如今你连心也瞎了,江御庭,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你身边这个女人究竟有多蛇蝎心肠?!”

江御庭脸上跃然的怒火竟在这一刻变成怔愣。

她怎么会知道他曾经瞎了眼?

“南骏腾还告诉过你什么?”他冷冷逼问。

南溪腮帮轻鼓,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苏倾倾痛苦的哀嚎声打断:“啊,御庭,我的腿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摔伤了……”

江御庭的思绪被打乱,将苏倾倾抱得更紧了些。

“如果你是想去看望南骏腾,那我劝你不必去了,他十分钟前在监狱自杀,已经被保外就医了。”

落下这句,江御庭阔步离开。

南溪心口突然泛起蚂蚁蚀骨的疼,步伐趔趄了下,左腹的疼痛也翻搅不停,好像有一团烈焰在燃烧,直到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俯下了身,“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攥紧了五指,她好恨啊。

恨苏倾倾,也恨江御庭,她为什么会爱上他?为什么当年不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让爸爸派人解决他一了百了?

对不起,爸爸。

是我错了。南骏腾在浴室撞墙自杀未遂,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

经过医生半夜劳碌,勉强保住了命。

但病人求生意识薄弱,醒来后依旧不肯好好吃药,似乎一心求死,叱咤商场多年的金融大鳄一朝被下狱,对他的傲骨而言,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还能替女儿争取一点权益。

南溪想要去见南骏腾,但走到医院门口就被狱警拦住了。

“对不起,南小姐,病人是重犯,你没经过允许,不能随意探监。”

“我有申请流程的,只是没想到我爸爸会突然进医院,我求你们让我进去看他一眼,不会耽搁很多时间的,只要一眼就好了!”南溪苦苦哀求着狱警。

她甚至推开狱警便要往里冲,可狱警毕竟是男人,男女力量悬殊,南溪根本闯不过去。

她又从兜里找出支票,卑微恳求。

狱警面无表情将南溪递过来的支票推了回去,大公无私:“抱歉,没上面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去看望南骏腾。”南溪无奈,咬着嘴又去求医生询问南骏腾的病情。

得知南骏腾病情不容乐观,在昏迷之中一直叫着南瑜的名字,她终于忍不住嚎啕痛哭:“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救你,一定会救你的……”

一切都是江御庭的命令,只要江御庭替爸爸洗刷冤屈,他不坐牢,也许就不会寻死了!

南溪深夜回到江家别墅,江御庭还在医院陪苏倾倾和睿睿。

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赵婶看她浑身冰冷,几乎冻得像冰块,匆忙去厨房熬了一碗姜汤递给她:“太太,江先生这几天都不在家里住,你就算再这么等下去也是没用的……”南溪苦笑,她何尝不知道?

可是苏倾倾那个女人诡计多端,她去了医院提起挽救南骏腾,她一定会从中作梗,她只能避开苏倾倾和睿睿。

捧着温热的水杯,南溪一咕噜将那些姜汤全部喝下去。

好像是滚烫的,舌尖都烫的麻木了。

但她依旧机械地坐在那里,继续朝着门口张望,赵婶劝她去休息,如果车库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会被惊醒的。

南溪固执地摇头,她说不清楚是倔强还是自虐。

终于,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江御庭回来了,但他俊颜染着不太正常的红,似乎刚应酬回来,南溪心下震惊,苏倾倾那女人不是号称被她摔伤了腿么,他还有心情去应酬?

“御庭……”南溪上前扶着他,樱唇轻抿着。

“南瑜?”江御庭黑沉沉的双眸紧紧攫住南溪,薄唇忽而挽起一道冷冽的弧度:“怎么,去医院吃瘪了,现在又回来求我了?”

他一语中的,让南溪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心绪再度泛起激荡。

果真是他!

是他不让她见爸爸。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爸爸?”

南骏腾傲骨铮铮,就算不为了苏倾倾那句威胁,也断然不会真的在监狱了却残生。

江御庭被南溪扶着,高大的身躯陷入沙发。

她被迫半弯下腰同他对视,他平淡的眉眼中像酝酿着一层风暴,深深地笼罩着她,他朝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再低头。

南溪一喜,连忙照做,俯身距他又近了两分……

头顶莹白的灯光垂落,她耳畔一缕乌黑的碎发不听话地垂落下来,漂亮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垂落淡淡阴影,遮掩了眸中的那些情绪。

“永远不可能。”然而,下一瞬,江御庭的一句话却直接粉碎了她的奢望。

南溪僵在了原地,樱色的唇张成了苦涩的弧度。

江御庭看着她希望破裂到绝望的表情,觉得很痛快,她是南家的人,是南骏腾的女儿,身体里流着害死他父亲人的鲜血,她活该就这样痛苦不堪!

凭什么他会因为她的一句“他瞎了眼瞎了心”而心潮翻涌,凭什么他会觉得她偶尔偷看他时露出来的深邃让他似曾相识?她凭什么!

南溪死死咬着下唇,咬出了鲜血,那一抹红润沿着紧绷的唇线蔓延,竟让江御庭觉得无比潋滟。

一阵风吹过,她那一缕长发拂过江御庭的面庞。

他漆黑的眸色顿时一深……

在南溪侧身的那一瞬,他一掌扣住了她的腰,往下一按,她欺近他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夹杂着一股冬日的冷幽,勾起了他小腹的躁动,像沿着尾椎骨游走在全身……南溪意识到江御庭要做什么,她下意识便要挣扎,睫毛颤抖着,但江御庭就像没听到她的拒绝。

“放松。”他粗粝的大掌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漆黑的墨眸深不见底,吻随之落下来,犹如狂风暴雨肆虐。“唔……”南溪提膝朝他撞过去。

江御庭侧身躲开手中的力度愈发加重,表情也变得阴鸷,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南溪呜咽着快无法呼吸,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蔓延开,南溪心里宛若凿开血淋淋的洞,一边说话嘴里一边溢出鲜血:“你不是很讨厌南家很厌恶我么?为什么又要碰我?一边说着爱苏倾倾爱那个孩子,一边又来霸占我,江御庭,你对我的身体上了瘾么?”

江御庭伸手骤然卡住她的咽喉:“你闭嘴!”

“你只听到苏倾倾说被我爸爸侮辱,只看到我拿着扎进苏倾倾身体里的刀,只想到我是你仇人的女儿,所以苏倾倾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只是你们爱情故事里的黑心女配角,那是不是我把命还给你们,你就会网开一面了?”

南溪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无数的记忆一点一滴浮现在脑海中。

汹涌的眼泪却没有忍住……

“从前我跪在佛祖面前许下心愿,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瞎子,我以为他就是我的命中注定,为了他不惜忤逆家族,连血缘至亲也不要,也是为了他那么倔强的活着,我以为哪怕是一块石头,我也能捂热了,可是直到我快要死了,我才发现佛祖并没有听到我的祷告,我错信了爱情,那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我让你闭嘴!”江御庭五指猛地合拢:“什么叫做你遇到了瞎子,什么叫做你快要死了,南瑜,别告诉我,四年前在江边救我的人是你?”

“……”南溪被掐着喉管,吐不出话。

难道不是她么?

那他又当成了谁……

“南骏腾为了能逃避责罚,连这样荒谬的谎言都能编出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南溪吃疼的地皱着小脸,眼泪一颗颗滚落,很艰难很艰难地用嘴型挤出一句话:“那你杀了我吧,用我的血去偿还那些罪孽。”反正她也快要死了,他把救他的人当成其他女孩也好,就让这个秘密随着她而消散。

眼泪滑过江御庭的手背。

他突然一下子松开了南溪。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别想死得这么轻易,你不是想让南骏腾出狱么?好啊,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替他去坐一辈子牢,我就把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南瑜,你敢还是不敢?”

南溪闻言竟是痴傻的笑了:“这是我这一个半月来听到*高兴的话,江御庭,我敢。”

噼里啪啦的,江御庭却觉得耳畔听到什么东西碎掉了。

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变得冰冷,他捏紧了拳,菲薄的唇一张一合,嗓音喑哑到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眼底也凝结成一层浮冰:“你不后悔?”

“我其实一来没有走出过牢笼,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她的无期徒刑那么短,换爸爸的十年,是她赚了。

哪里有什么好后悔的……

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太天真,让南家一步步陷到今天。

江御庭翻身坐了起来,他掏出一根烟,滑动打火机的时候,指节竟有些抖,好不容易火光亮了,却映衬着他那张冷峻的面庞情绪不明:“看在你替我献血的份上,我本来是放你一条活路的,南瑜,你自找的。”

“是啊,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江御庭,有生之年我也想看看你的下场。”

让苏倾倾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上了位,一点点把他也拖进深渊。

她会在地狱慢慢等着他。南溪被蓄意杀人罪名起诉,量刑重得可怕,判了无期。

站在法庭上,南溪一如既往的安静,当律师提问时,她竟超脱的像一个局外人,对着法官微笑点头:“是,我认罪,我蓄意谋杀睿睿和苏倾倾女士,请您判我无期徒刑。”

往后余生,这里就是她的归宿。一个编号,她会带进棺材。

而江御庭只是那些回忆里的一个过客,再也没了意义。

从法庭出来带往监狱的时候,刚好遇到了警车要将南骏腾送走。

匆忙之间,父女俩相隔遥远见了一面。

“爸——”她没了刚才的平静,眼泪扑扑簌簌留下:“对不起!”

“谁让你这么做的!谁让你这么做的!”南骏腾像个疯子一样,高扬着手便要去扇南溪的巴掌。

啪——

清脆的声响落下,南溪脸颊却没有丝毫痛感。

她睁开眼,只看到南骏腾狠狠一巴掌摔在自己脸上,一辈子没有红过眼的男人此刻眼底全是薄雾,紧紧拉着南溪的手。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年我没有对江家下手,如果当年我有听你的劝,再有两个月前我不曾答应把你嫁给江御庭……你为什么这么傻,我风烛残年,十年牢狱不过了却余生,可你呢?你才二十二岁啊,竟要为我搭上一辈子!!”

南溪温柔的指腹抚上南骏腾苍老了一截的脸庞,轻轻想将那些皱纹抹平:“没有为什么,只有值不值,我犯了错当然该我一力承担,爸,以后不要去惹江御庭和苏倾倾了,我替你准备了一笔钱,你拿着这笔钱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父女俩见面的场景被狱警录制,发到了江御庭的邮箱。

他望着那本应该是感人场景的画面,无形中却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咽喉,高大的身躯起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这里是海城*著名的地标写字楼。

从这里看过去,能俯瞰大半个海城。

他对着落地镜扯了扯嘴角,好像才过去了四年而已,但他距离当年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却隔着比银河系还要遥远的距离。

让他……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她认罪了?”

“是的,没有上诉,也没有请律师,一切如您预料的那样。”特助沈巍恭敬回应,顿了顿,又道:“江先生,外面记者对于南小姐入狱一事报道颇多,提及你们的联姻褒贬不一,我要替您准备离婚协议么?”“……好。”

……

海城的女子监狱有着高高的围墙,南溪从囚车上下来时,被法院的警员交给了狱警,她被带去换上囚服,剪掉长发,记录相关的数据。

“南瑜,从今以后在这里你的编号就是6519!”

“没有人会再叫你的名字,只有0519,记住了么?”

狱警高声询问。

南溪像机器人一样点头:“好。”

监狱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大家都很冷漠,也许是在如此长时间周而复始的生活中变得麻木。

她们并不会欺负新来的人。

相反,甚至有人会主动跟她说话,主动教她如何更快习惯在这里生活。南溪露出无悲无喜的神情:“谢谢。”

“不客气的,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女囚2385微笑说着,那笑容很纯粹,南溪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是笑不出来了。

她很努力让自己淡漠,可夜深人静的时候,疼痛袭来,她只能一遍遍蹲在厕所里,呜咽着咬着嘴,熬得像骨头每一寸都断裂,然后满头大汗地从里面出来……

再然后,她坐在床上,望着铁窗外的天空,一夜夜呆坐着。

就连狱警都觉得她瘦得太快了。

可来了这里,没有谁不瘦的。

直到一日,一名律师约见了南溪。“这是江先生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麻烦南小姐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的话,请签字。”律师将文件递给南溪。

他以为南溪还会多问几句,又或者谈谈条件,可南溪一点都没有迟疑,将文件递还给律师时,律师对上惨白虚弱的南溪,心口狠狠地震颤了下。

明明才半月不见,南溪瘦削得可怕,眼窝深陷,无精无神,身躯变得佝偻,就连手指都微微颤抖着,好像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

“南……南小姐?”律师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

南溪很慢很慢地抬头,她从*初的无法接受已经熬到了麻木绝望:“我是6519,请问你还有事么?”

“没、没什么,你在里面……过得很糟糕么?”南溪轻扯了下嘴角,却是问:“马上就要过年了是么?”

律师不明所以:“还有十几天。”

南溪望着比遥远还要远的远方:“这是我**个在监狱度过的年,也应该是我能走过的*后一个年,我其实很高兴的,因为还能再过一次,这代表着团圆。”傍晚,江御庭看到了这份离婚协议书。

字很娟秀,起笔落笔都很快,能看出来主人没有犹豫,江御庭坐在办公室望着这份协议书尾页,久久没有言语。

律师终究忍不住:“江先生,南小姐看上去状况很不好。”江御庭从文件中抬头:“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要过年了,我回答是,她说,这可能是她度过的*后一个年,但她很高兴,因为这代表着团圆。”

江御庭攥着文件的力度一紧:“她想求死?”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南小姐没有求生欲。”

江御庭丢开文件,健硕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指节抓着西装甚至要往外走,可走了没两步又顿住:“我成全了她,她怎么可能没有求生欲?”

她那么在意南骏腾,就算为了南骏腾,她也会好好活着。

一定、一定是她的把戏。

他都打过招呼了,没有人会虐待她,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坐牢忏悔就够了,江御庭一遍遍在心中告诉自己,然后,晚上和合作商应酬,向来不会在外面醉酒的男人今晚却喝成烂醉。

酒杯几乎没有停下。

沈巍过了凌晨才将他送回别墅,苏倾倾也已经入住,见到江御庭浑身酒气回来,她掩鼻挥了挥空气。

灯火通明的别墅大厅,她质问沈巍:“江先生怎么会喝成这样?”“晚上的合作商比较重要……”

“你们是干什么吃得,公关部的人呢?不会替江先生挡酒么?”苏倾倾心底一阵怒火,斥道:“开给你们那么高的工资,就是看着江先生被灌成这样?!”

沈巍不敢说江御庭是看了离婚协议书之后才临时决定加的饭局,默默将这一切忍下,只提醒该准备醒酒茶。

赵婶很快熬来醒酒茶,苏倾倾一点点给江御庭灌下去。

迷糊之间,江御庭嗅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明明已经带着醉态的男人突然在灯光下睁大了眸,他擒住苏倾倾的手腕,眉目清冷:“你做什么?”

“我……我看你喝多了,想喂你喝醒酒茶。”苏倾倾被江御庭抓得有些手疼:“你抓得我好疼,御庭,你轻点。”

“你以为我醉了么?”江御庭缓慢松开了她,神色阴沉:“我没醉,这样高兴的日子我怎么能醉?一切还没结束,我怎么可以醉!”

苏倾倾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狐疑不解道:“什么高兴的日子?”

江御庭胸口发闷,宛若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心尖,他眼底几乎没有光,修长的指节慢慢曲起:“南瑜,我们离婚了。”

宿醉后的日子是难捱的。

江御庭头疼欲裂地从床上清醒过来,揉了揉发胀的额角,隐约是在主卧。

但他身侧躺着一个人。

长发铺了满枕,是个女人。

江御庭菲薄的唇轻抿,酒意在顷刻间消散了大半,缓缓的,苏倾倾也从梦中醒来,身上未着寸缕,从被子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手臂,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羞赧地望着男人:“御庭,昨晚我们……”

“怎么回事?”江御庭的语调没有起伏,只是眼底泄露一抹寒意。

苏倾倾抿了抿唇:“你喝醉了,我喂你喝了醒酒茶,然后扶你上楼,结果你突然吐了,我只好帮你整理衣服,谁知道你一下子抓着我的手……”

说到这里,她又羞赧地垂下脑袋,小声道:“其实四年过去了,我虽然生睿睿的时候受了伤,但伤口早就痊愈了,昨晚是我自愿的,我觉得很美好。”

江御庭捡起掉在地上的女人衣服丢给她:“先把衣服穿上。”

“嗯。”苏倾倾捡起衣服往身上套,江御庭背过了身。

四年前他被南骏腾买凶杀人,坠入山崖,是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孩救了他。

两人在小木屋度过了很长很长的岁月。

他觉得他们是相爱了,但他一时意乱情迷错占有了她。

她却直接消失了……

他为他的唐突冒失而愧疚,但他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扳倒南家。

所以即便很想找到那个女孩,却也只能暂且放弃。

但十个月后,江御庭意外救了一个被南骏腾安排的杀人追杀的女人,那女人一看到江御庭,便痛哭流涕,还说为他生了个儿子,江御庭这才恍然,原来救了他的女人就是苏倾倾。

苏倾倾捧着那么小那么软的睿睿递给他。

江御庭是怔愣的。

苏倾倾准确地说出了当初和他相处的细节,他甚至查验了睿睿和他亲子鉴定关系,可他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那就是,他对苏倾倾很陌生。可儿子都生了,他不能不管她。

也许,他是瞎子和正常人时的感官体验不同。

然而当四年后,南瑜出现在他病房内替他献血的那一刹,他找到了久违了的热血和冲动,甚至冥冥之中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南瑜才是四年前救了他的人,但那怎么可能?南骏腾要杀他,南瑜凭什么救她?

“御庭,睿睿这两天情况稳定很多了,不过一直吵着要爸爸,你如果今天下班之后不忙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么?”苏倾倾穿好了衣服,站在江御庭面前,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温柔地询问。

江御庭捏了捏眉心,睿睿是他的儿子,他却让他当了四年的私生子。

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他突然问苏倾倾。

苏倾倾睫毛不停地颤,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你……愿意娶我了?”海城的娱乐头条铺天盖地宣传江御庭和苏倾倾即将订婚的消息。

而江御庭和南瑜的婚姻也在此之前破裂。

有人唏嘘,也有人讽刺。

更有人传苏倾倾就是小三!

可相关杂志社在报道这篇文章的第二天就被宣布破产。

一时间,无人再敢提及苏倾倾小三身份半句,就连曾经被隐瞒的私生子睿睿也堂而皇之一跃成为了江御庭的独子,享尽无数瞩目,但江御庭很注意小家伙的隐私,也无人敢曝正面照。

南骏腾大病了一场,也看到了这个新闻。

他没有听南溪让他离开海城的消息。相反,他去了江氏国际大厦门前,要求求见江御庭。

“南骏腾?”彼时,江御庭听到这个名字,那咬牙切齿的恨意流转,脸线紧绷着,冷冷一笑:“告诉他,不见,我永远也不见他!”

沈巍颇有几分无奈地解释:“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可他非说一定要见到你,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甚至断言如果你不见他,就一定会后悔。”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通知保镖,南骏腾如果再来江氏国际,直接轰走,轰不走就送去警局,他女儿耗尽余生换他自由,他喜欢折腾就尽管折腾,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陪着他。”

沈巍望着冷酷的江御庭,低低应声:“是。”南骏腾就这样被赶走了。

江御庭继续他的工作。

可是,谁也没想有想到,五十来岁的南骏腾并没有就这样放弃。

他竟偷偷钻进江御庭座驾的后备车厢!

当江御庭下午面见合作商时,他从后车厢内钻了出来,长久颠簸和身体的虚弱导致他胃里翻涌着,眼看着江御庭已经走到了酒店的高台之上,他又不要命似的冲了过去:“江御庭,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巍愣住,没想到南骏腾竟跟来了,反手将他拦住:“站住,江先生说过不见你。”

“四年前,小木屋,情定终生,烹雪煮茶!”

“你说,会让那个女人成为*幸福的人。”

“你说,会一辈子疼她爱她。”

“你还说,好想能重见光明看清她的脸。”

“江御庭,你说过的这些话都被狗吃了么?!”

一字一句都无比凄厉,南骏腾脊背挺得不再笔直,耳鬓是银白的发,大口大口喘息着,好像这些话都耗尽了他半生的力气。

江御庭闻言,只觉得胸腔一震,他动作机械地回头,居高临下睨着南骏腾。

“让他过来。”

南骏腾缓缓爬上阶梯,可他没了早年意气风发,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江御庭却正是壮年,两人对视,南骏腾被他的气场压得五脏六腑都觉沉重。

江御庭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咄咄逼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我有一个女儿,叫南喻,我也只有一个女儿,叫南喻,从来没有南溪,也从来没有空难失事,是她选择性失忆,我给她凭空捏造了一个身份……“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

江御庭猛地用力,衣领勒着南骏腾脖颈被卡住。

老脸涨红,他喃喃继续:“你和她有一个儿子,被我丢到了孤儿院,等我后来后悔的时候,那个孩子却不见了,江御庭,你想知道真相么?那就去验睿睿和南瑜的DNA。”

江御庭脑子轰一瞬炸开,前面所有的字句他都听不清楚,只剩下*后一句……

睿睿和南瑜的DNA!

“你撒谎,我从来没有见过南瑜,怎么可能和她有个儿子!睿睿明明是……”

江御庭顿住,像联想到了什么。

可下一瞬,他眸中迸射出更加狠戾的光,一掌将南骏腾甩开,从齿缝里狠狠地溢出一句:“如果被我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你们父女为了脱罪而编出的借口,南骏腾,我会让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南骏腾瘫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也许,当初我早早就应该把她送出国,她就不会遇到你,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更加不会选择性失忆,然后重蹈覆辙。”

他又自嘲的笑了笑。

“江御庭,你是南瑜的劫,南瑜,她也是你的劫,而我……竟然促成这千丝万缕劫的罪魁祸首,让我坐牢才是*正确的选择。”江御庭高大的身躯趔趄了下,竟差点没有站稳。

他通知沈巍立刻去查睿睿和南瑜的DNA报告,可不等他吩咐出去,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是一家医院的护士:“您好,请问是南瑜的丈夫么?她半月前送来了两份样本做DNA比对,但一直没有人来取……”

DNA比对,半个月前?

江御庭面容刹那间染上冬日凛冽的寒霜,手机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匆忙奔赴电话里提及的医院,让保镖带着南骏腾一起,无论结果如何,从现在开始,他要时刻盯着南骏腾!

他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人玩弄!另一端,医院。

“你说什么?”苏倾倾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程颐,怀疑自己听错了:“御庭竟然答应见了南骏腾?他不是很恨南骏腾么?”

“我的小姑奶奶,你还是想想万一南骏腾把当年的事说出来,告诉江御庭睿睿只是你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孩子,他的生母是……那我们可就完蛋了!”程颐压低了声音警告着,面露凝重焦急。

苏倾倾一把抓住了程颐的手:“那你说要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现在立刻去解决这件事。”

“乖。”程颐低头在苏倾倾额角落下轻柔的吻:“只要你能平安,我不在意钱,只在意你。”

江御庭带着南骏腾去往地址中的医院。

到达地点时,南骏腾因为一路奔波而疲态尽显,颓然地喘着气。

江御庭让保镖留在车里守着他,自己则和沈巍去往医院拿报告。医院内,护士早就等在一旁了,见江御庭几人到来,先是惊诧了下,而后才喃喃道:“这份报告南小姐来做的时候,还一直催促要尽快出结果,怎么出完结果,她却自己没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护士原本是随口一问,却像重锤击在江御庭心尖。

他没有理会护士,径直解开了文件袋的封口。修长的指尖捏住菲薄的几张文件,正往外抽时……

砰——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大楼也跟着晃了晃。

紧接着,车库里的车子都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伴随着四下慌乱的人潮惊声尖叫。

“不好了,爆炸了!”

“炸死人了……”

“快,抬担架下来,有人受伤了……”

江御庭示意沈巍,沈巍立刻去查看了情况,再回来时,望着江御庭冷峻的面庞,瞠大双眸,满是沉重和震撼:“出、出事了,江先生,我们的车被炸了,而南骏腾正在车里,没有逃掉……”

江御庭手中薄薄的纸,瞬间变成了大山,笨重地压在他的双手之上,恍若压得他快要无法喘息。

南骏腾……死了?

他真的死了?!

本以为听到这个消息,江御庭会有所解脱,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死了,为什么他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就死了?!

“去查,今天的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我要知道四年前救了我的人究竟是谁!”

“还有,南家南瑜出了什么事,又关南溪什么事?”

江御庭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一阵接着一阵,南骏腾死了,南瑜还会有求生意志么?她甘心入狱,为的就是南骏腾能出狱,现在呢?又该怎么办?

沈巍听着前面两条很能理解,但听到*后一条时,只剩下无解……

南瑜?南溪?

南家不就只有一位盛宠千金南瑜么?

哪里来的什么南溪……

江御庭有心要隐瞒南骏腾已死的消息,但远在监狱的南瑜还是收到了苏倾倾的口讯。

“南瑜,南骏腾已经死了,你当真以为御庭会放过他这个杀父仇人么?”隔着一扇玻璃窗,苏倾倾的红唇性感妖娆,一张一合:“听说是被炸死的,浑身的骨头和皮肉都碎了,烂成了一块块的,尸骨无存呢,你高兴么?”

“你骗我!!”南瑜只是冷冷地瞪着她。

她不信这个女人的任何一句谎话!“我骗你?”苏倾倾嗤笑着,想听到了全世界*好笑的笑话:“你如今不过是6519一串编号而已,瞧瞧你如今这幅样子,马上就要死了,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御庭和我订婚了!”

说着,她摊开自己漂亮的五指,无名指上一名闪烁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耀眼的光芒,苏倾倾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加深:“别着急,等我结婚那天,一定会派人再通知你,别忘了祝福我们唷……”

苏倾倾笑得花枝乱颤,扭着水蛇腰离开。

南溪手掌扒在玻璃窗上,眸子猩红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死死瞪着苏倾倾消失的方向:“我爸爸没有死,他不会死的!骗子,苏倾倾你是骗子,他答应过我会好好活下去的,都是骗子……”她嘴里不停地低语着,一遍遍地重复,仿佛能说到地老天荒。

狱警来拉她回监狱。

“6519,回监狱了!”

“放开我!”南溪却疯了一样突然丢开了狱警,拼命朝着那出口跑去,披散发长发,面容煞白如纸,不要命地往外窜:“我要出去!我要去见他!你们放开我——”

“6519,你要闹事是不是?!”狱警一把将她拦住。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滑落,南溪无法自控地嚎啕痛哭,像悲鸣又像嘶吼:“对,我就是要闹事,江御庭呢?让他来见我!他把我爸爸怎么了!把爸爸还给我,爸,爸——“

哭声凄厉,落入狱警耳畔,只觉得浑身冰冷:“不要再哭了!江先生那种身份怎么可能来见你,你再哭别怪我不客气了……”

狱警拽着南溪的手,要将她强行拖回监狱。

却引起了南溪的疯狂反抗。

她俯身一口咬在狱警的手背上,带着近乎癫狂的恨意,然后疯狂地朝着过道跑去,才堪堪往前跑了没两步,狰狞的狱警吃痛便追了过来,扬手一记闷棍砸在南溪的后背——

“妈的,你敢咬我?找死是不是!”

南溪后背闷痛,脚下也趔趄着直挺挺的栽到了地上,狱警望着流血的手背,仍不解恨,上前又是一脚狠狠踹向南溪的小腹。

一股从未有过的痛觉瞬间从小腹蔓延,她整个人往后滑了足足大半米,砰咚一声砸在了墙壁上。五脏六腑像碎裂了,小腹更恍若有什么东西扎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双腿隐隐打颤,恍惚间是有一股血浆争先恐后溢了出来……

南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煞白的小脸皱成一团。

干涩的风吹的她眼睛生疼。

她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狱警揪着她的长发逼她脑袋往上仰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再不听话,我弄死你,跟我回监狱!”

说着,狱警拎着她的衣领口,像拖死尸一样拖着她在地上慢吞吞的滑行。

血浆在地板蜿蜒出猩红的痕迹,扭扭曲曲,风声在南溪耳畔像轰鸣,她眼底有着尖锐的痛苦,神色越来越虚无,就像即将流逝的流沙,很想握住血浆在地板蜿蜒出猩红的痕迹,扭扭曲曲,风声在南溪耳畔像轰鸣,她眼底有着尖锐的痛苦,神色越来越虚无,就像即将流逝的流沙,很想握住什么,却根本无能为力。南溪怀孕了。

狱警将她拖回监狱之后才发现,一路上全都是血,也被吓坏了,匆忙将她送往监狱诊所,诊断后告诉南溪,她怀孕了。

她起初咬着嘴不停地捶打自己的小腹,但后来她又傻乎乎地坐在病床上,一遍遍地呢喃:“爸爸不会死的,你们都在骗我。”

年关前又下了好大的一场大雪。

晶莹的雪花从空中飘落,密集的堆叠在地面,积雪一层层铺开,纯净到令人绝望的莹白,南溪穿着松垮的囚服,明明进来时是很合身的,可现在却宽了一截胖了一截,哪怕她怀孕,也瘦得可怕……

她开始画画,拿着铅笔一整夜整夜不眠不休,借着月光,借着手电,她画出一个个英俊的轮廓,全都是南骏腾当年的模样。

记得很小的时候,父母都很疼爱她,夸她是掌上明珠,说将来要找个上门女婿入赘,绝对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她笑着说不,她将来要嫁给踏着彩云而来的盖世英雄。

南骏腾只是深深地笑,满脸宠溺。

后来她真的嫁给了盖世英雄嫁给了心中的梦,却是引狼入室,害了南家害了爸爸,连自己的命也害了……

江御庭,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咳咳……”喉咙发痒,南溪捂着嘴低低的咳嗽,她不想吵醒其他狱友,可是咳嗽怎么都压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大,幅度也越来越大。

捂着嘴的掌心感觉一股湿润,她低头瞥了眼,竟是满手鲜红。

南溪被人发现晕倒在床上时,已经是第二天,匆忙将她送往医护室,医护室望着眼窝深陷下去,瘦骨嶙峋,宛若吸毒女患者的南溪,只能叹气……

深夜,江御庭闻讯而来,南溪被转去了监狱外的医院。

她没有求生的意识。

哪怕肚子里还有一个岌岌可危的孩子,她依旧没有,她睡着的时候拧着眉,不太安稳,醒来的时候就望着天花板,眼珠也不会转了……

站在玻璃窗外的走廊上,江御庭像标杆一样笔挺的矗立着,很想让自己佯装淡漠无谓,可指节不停地颤,双肩也在抖……南瑜,南溪。

明明还不到一个月,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医生拿到了详细的体检报告,当那结果查出来时,眸子霎时眯紧,哆嗦着递给了江御庭:“江先生,南小姐得了肝癌,恐怕……”

江御庭脚下打滑,脑袋突然一下磕到了玻璃窗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扭头,从喉管里发出逼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睡得迷迷糊糊间,南溪的肝又开始疼了,但她发现自己竟慢慢习惯这种疼,这真是一种可怕的习惯。

鼻息间隐隐嗅到了淡淡的烟草味,不浓,像只是沾染着的一点点。

迷离着睁开眼,看到病床临窗的位置站着一道高大的身躯,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用力地眨了眨眼,然后苦涩地掀起嘴角……

她没有看错。

江御庭听到细微的啜泣声,缓缓转了过身。

英俊冷硬的五官轮廓,深邃漆黑的墨眸,他一点都没有变,就连那气场都和往常一模一样,南溪笑了:“江御庭,你开心么?”

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多了,她的声音很疲惫,断断续续的,江御庭心口泛起针扎似的疼,他点头又摇头。

南溪艰难地冲他挥了挥手:“那你过来,我想和你说说话。”

江御庭照做,停坐在她床沿,替她掖了掖被角。

南溪也不知道从哪里凭生出一股力气,突然不要命地爬了起来,像疯子一样咬上他的脖颈,硬生生地想要将他的大动脉咬破!

牙齿陷入血肉,浓郁的血腥味熏得她想吐,可是她依旧不松口……

江御庭分不清究竟是身体痛,还是心痛。

鲜血顺着肌肤一点点没入领口下,一片赤红,那颜色红得刺目,她胃里无比恶心,死死瞪着江御庭,可望着那张紧绷到了极致的俊彦,不知怎么了,总觉得眼前一切都在飘,天旋地转的,*终徒然没了力气,嘴里还有着他的血肉,狼狈地大口喘气……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还是笑:“如果有下辈子,我想把自己变成风,可以去山川去河流,绕过神州拂过北欧,唯独不要遇到你。”

江御庭红着眼,握住她只剩下骨头的指节,声调轻得像听不见:“好。”

顿了顿,他又道:“这个孩子,我替你做主,拿掉他。”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回复,江御庭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低眸去瞧,怀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他伸出颤悠悠的手落在她的鼻息间,然后彻底红了眼。

像个傻子,紧紧抱着她。

然后,他让人送她去了手术室。

当他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沈巍看到他侧颈大片大片的鲜红,惊呼着忙招呼医生来处理,江御庭只是挥了挥手:“去让人做准备吧。”

“一切都安排好了,时间就在下周,可是江先生,你真的想好了么?南小姐她……”

“南骏腾有一句话说对了。”江御庭指腹摩挲,又想抽烟了,却又压下那股冲动:“我是南瑜的劫,她也是我的劫。”

说完,江御庭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无声的沉默蔓延着,像鞭子抽打在身上,远比撕心裂肺来得剜心蚀骨,沈巍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再望着南溪进手术室的方向。

从一开始,他们就应该像这样一个点两个方向,永无交集才对。

春暖花开采玉条,清香四溢万家中。阳春三月,正是汪家镇“万亩生态早茶基地”采春茶的时节。近日,汪家镇政府、石龙村支“两委”和林丰幼儿园联合开展了汪家镇新时代文明实践“春归茶香 亲子采茶”活动。

当天早晨,志愿者和小朋友们早早就来到采茶基地。只见孩子们个个“装备”齐全,采茶用的背篓、篮子一样不少,有的还穿着整齐的采茶服,看上去煞有其事。

在简单的开采仪式后,队伍便浩浩荡荡往采茶点进发。孩子们一路奔跑一路欢笑,天真烂漫的欢笑声回荡在山野田间,与初春暖阳、山谷野花相映成趣,构成一幅热闹而又充满童趣的山野画卷。

在志愿者们的分工协作下,家长和孩子们顺利到达采茶点。汪家镇生态早茶基地地处半山腰,放眼望去,茶树遍布山丘,碧浪起伏,一行行茶树抽芽吐绿,迎着微风飘来淡淡茶香。

随着一声“开始”,只见大人小孩穿梭期间,或灵巧、或笨拙的手指在茶叶间上下翻动。“采茶要‘一捏一提一放’,注意‘压中间促两边’……”志愿者和家长们一边讨论着采茶的技巧,一边教孩子们正确的采茶手法,以确保在不损坏茶树的情况下,采到*新鲜、*优质的早茶。孩子们在家长和志愿者的引导下,纷纷埋着头,瞪大眼睛,张开双手,像寻宝一样地仔细找寻那一簇簇翠绿。

经过20分钟的采摘,大家纷纷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还以为采茶很轻松,没想到那么累。”一个大班小朋友刚放下篮子,就开始叫唤起来。而另一边的一个中班小朋友则难掩兴奋激动,“采茶太好玩了,我今天都摘了好多哦。”

随后,小朋友与家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画笔和画板,共同描绘自己心中的茶园:蓝天白云映衬下的茶园,灼灼桃花环绕下的茶园,散发着泥土芬芳的茶园……孩子们的一笔一划虽然简单,却勾勒出他们心中春天*美好的茶园景象。

采摘结束后,在志愿者的安排协助下,小朋友们提着自己的劳动果实来到茶农家中。杀青、揉捻、干燥……茶农一边给孩子们示范制茶程序和步骤,一边讲解制茶技巧,小朋友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并亲自动手制作。随着空气里弥漫的气息愈发清香,孩子们采摘的那一芽芽嫩绿*后变为了成品茶,稚嫩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活动当天,志愿者还带领孩子们开展了植树活动,为大地增添新绿,增养孩子们的生态环保意识。

此次文明实践活动,不仅让孩子们了解了采茶、制茶、品茶等知识,更是传承茶理茶德,感受中国非遗文化魅力的一次生动实践,助力两改“后半篇”文章做深走实。

(撰稿:韩金佑;核稿:廖帮蓉)

雪 / 乐 / 园 南溪酷玩雪乐园playing of Winter

玩冰踏雪是童年记忆里

冬天*美丽的期盼

是虽然寒冷却趣味十足的体验

南溪湿地公园即将

全面开启冰雪酷玩模式

南溪酷玩雪乐园

正在紧锣密鼓的搭建

预计将于12月25日建成迎客

全新的幻彩酷玩面貌惊艳亮相春城

为长春冰雪文化旅游增添一抹亮色

邀您共赴一场好看又好玩

丰富又精彩的冰雪盛宴

小编先来剧透惊喜 等你来HIGH!

南溪酷玩雪乐园雪上项目全新升级,玩雪胜地共划分为9个区域,分别为:雪圈冲浪区、无动力区、碰碰球区、悠波筒区、碰碰车区、雪地坦克区、雪地卡丁车区、雪上摩托区和狗拉爬犁区。精彩纷呈的雪上娱乐项目,带你感受南溪冰天雪地的亲子欢愉时光!

雪圈冲浪

不会滑雪?没关系~坐着雪圈从长长的雪道嗖一下滑下来,坐在雪圈上欣赏着美丽雪景的同时,还可以亲身体验戏雪的快感。由高处穿林沐风飞驰而下,有惊无险,乐趣横生,回味童年的快乐。呼吸清冽的空气,把身心交给自然,体验与雪花一起飞扬的激情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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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仅可以玩雪还可以玩冰,在无动力区有老少皆宜的冰雪运动器材,有怀旧爬犁、冰上自行车、陀螺、漂移车等。你无需想太多,只管尽情地释放压力,用心去感受那白雪皑皑的美景。

冰上自行车

怀旧爬犁

冰上漂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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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车 碰碰球 悠波筒

回味童年模式等你开启,更是孩子们感受冬天,释放天性的*佳去处!炫彩多姿的雪地悠波球,体验失重与旋转的双重刺激;追忆童年冰上碰碰车、碰碰球可爱又欢乐!

雪地漂移、越野

雪地卡丁车、雪地坦克、雪地香蕉船、还有雪地摩托...自驾体验,刺激疯狂,征服南溪,这片银白北国天地。坐在风驰电掣的雪地摩托车上,一定让你体验惊险刺激的感觉,在体验惊险刺激的同时,让你领略到湿地雪景;骑上雪地摩托感受“飞”一般的感觉,开始雪地上的战斗~

雪地摩托车

雪地卡丁车

雪地坦克

香蕉船

雪与冰是大自然给人类馈赠的礼物

这里是冰的世界,这里是雪的海洋

漫步在白雪冰影之间

面对玩不够的项目

看不够的美景

令人沉醉其中

这个冬天,南溪酷玩雪乐园

邀你一同开启奇幻嬉雪之旅

呼朋唤友点燃城市冬日热情!

-END-

◆素材来源:长春南溪湿地公园

◆本期编辑:顾径桥 王华琳

◆值班主任:邹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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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亲子鉴定(南溪区哪个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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